前者每一个零件都要切一遍,后者切出模具后可以反复用。
化学沉积法造芯片也是这样,你一开始的沉积膜还是需要5纳米3纳米那种高精度光刻机来刻的,但沉积膜刻好了之后可以反复用,随着工艺进步,一次膜可以反复沉积几十几百甚至更多片芯片。
所以,这虽然不能完全绕过光刻机,却可以打打降低对光刻机的依赖频次。原本刻一次生产一片芯片,现在刻一次可以生产几百片芯片。
如果光刻机有被制裁断供的风险,还可以抢着偷偷租一个先赶工刻上几千几万个模具囤着。后续再拿库存的模具慢慢沉积生产芯片。
当时国际贸易形势还没恶化,全球化也还氛围不错。顾辙的新科技虽然引起震动,但也没有引发对抗。
顾辙2014年拿出来的第一代二硫化钼芯片,其实也才5纳米左右的工艺,比后世2020年代的二硫化钼芯片差远了。
顾辙还有更好的工艺,但他不急于拿出来。一来是还需要研发时间,二来是他深知有些底牌彻底拿出来后、竞争对手就没那么恐惧了。
有些时候,模糊的“我现在虽然还不如你,但未来肯定要干掉你”的预期,才是最让人惊慌失措的,如果刀子已经砍到头上,对方反而会脑子一热心一横跟你干到底。
所以,顾辙的新技术拿出来后,还是立刻引起了轰动,湾积电和三星的股价都因此短暂暴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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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ml日子也不好过,世界各国评估机构普遍调低了未来微电子行业对光刻机的需求量和需求持续时间。
然后顾辙就趁着这个时候,抛出橄榄枝谈判相互的技术授权、生产光刻机所需的其他工业母机的一揽子谈判计划。
顾辙以5纳米初代二维二硫化钼沉积技术为诱饵,榨取了旧时代的全部技术壁垒落差,确保自己跟asml和湾积电在光刻领域也回到一个起跑线上,然后再进一步深耕自己的二硫化钼芯片。
另外,在深耕二维二硫化钼芯片之前,顾辙也早就开始了另一个自卫性的布局——
他知道二硫化钼芯片相比于硅基芯片,有个资源上的短板。
那就是硅基芯片所需的化学元素不值钱,二氧化硅就是沙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但二硫化钼要用到钼元素,这本来就是一种比较值钱的稀有金属,在二硫化钼芯片诞生以前,钼元素的消耗大户主要是给坦克造装甲需要添加,还有一些电子元器件要用到。
在二硫化钼芯片出现之前,一吨金属钼的价格也要80到150万人民币,至少比钢铁贵几百倍,比铜贵几十倍。
顾辙很清楚,后世二硫化钼芯片技术突破后,钼矿的价格就迎来了一波飙升。
更关键的是,二硫化钼这种化合物,在天然界本来就是存在的,是辉钼矿的有效成本。所以如果可以直接从各种钼矿当中找到特定的优质辉钼矿矿源,甚至可以在提纯细颗粒游离态二硫化钼溶胶时,就省下大笔的冶炼提纯工艺,等于是粉碎离心一下后就直接能用了。
华夏本国也是钼矿大国,钼储量也是世界前三的。主要在东北的辽吉边界长白山区有大型钼矿,还在中原的陕晋豫三省交界的崤山、中条山山区有大钼矿。
顾辙前世重生前知道,东北的辉钼矿品位和质地都不行,需要的复杂加工环节比较多。
而豫陕交界的弘农市崤山钼矿,是后世地球上仅有的两个可以直接粉碎离心溶胶化后就生产二硫化钼芯片的大型矿场——地球上另一个符合这一条件的大型辉钼矿,在中非的刚国。
所以,顾辙在开发出二硫化钼芯片之前,当然也要趁着钼价只要150万人民币一吨的低位,先利用自己在国内科技界的地位,想方设法花钱用正常合法途径弄来采矿承包权。
还特地去中原的豫省撒了大笔投资,比后世苹果在荥阳开生产基地的手笔还大,让雷老板帮着投资了一大堆东
第84章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