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麻烦,因此一般人多的时候,他不会赴宴。一对一的会面,可以谈公sī兼顾的事情。人多的宴请,就是纯粹的联络感情了,对他而言,就可有可无了。
对于刚才茹画的出现,梁夏宁没再提到半句,夏想也不会多提。到了他和梁夏宁的级别,开nv人玩笑的话题已经不多了,而且有些事情都是心照不宣,提不提都是一样。既然梁夏宁让茹画lù面了,其实就已经暗示了什么,也是他对自己信任的表现。
酒过三巡,梁夏宁先是回忆了一下在党校的时光,又和夏想重新回味了在党校的峥嵘岁月,两人感慨良深,就又多喝了几杯,关系也感觉拉近了许多。
然后话题才慢慢拉回了湘省。
梁夏宁究竟是哪一方势力,夏想还没有nòng清,直觉告诉他,梁夏宁肯定不是团系,也不是家族势力,难道说是平民一系?
“夏书记,算起来我们也算老朋友了,今天借着酒意,我就多说一句话,希望你不要介意。”梁夏宁先打了预防针,显然想说什么平常不便出口的话。
夏想不说话,只是笑着点头。
梁夏宁就说:“古老对我说,你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
夏想心中一跳,不出所料,梁夏宁果然是总理阵营的人。
“郑书记在湘省先后担任省长和省委书记,前后有四五年了。”梁夏宁不知何故微微叹息一声,还轻轻摇了摇头,“我和郑书记共事也有三年多了,对他的脾气多少有点了解,他和付省长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类型,和叶书记也不是一类人,很难说清郑书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两个下级坐在一起谈论顶头上司是一件很犯忌讳的事情,传了出来,绝对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不过夏想也没有制止梁夏宁,因为既然梁夏宁带他前来yù楼东,肯定此地安全,隔墙无耳,而且他现在对梁夏宁也算有了一点认知,梁夏宁不是一个没有城府之人。
因此,他的话必有所指,且听他继续说下去。
“夏书记既然来到了湘省,就应该多了解一下湘省的风土人情,比如说,湘江市有著名的yù楼东、芙蓉楼,而湘省则有名扬全国的重工企业,岳阳纸业,白沙集团,还有湘省道桥公司——”
如果说前面都是铺垫,最后的湘省道桥恐怕才是重点,夏想表面上不动声sè,内心还是起了bō澜。短短几天时间,湘省道桥就已经先后经两封举报信和省委组织部长之口,给他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
梁夏宁一点而过,似乎并没有着重点名湘省道桥,又转移了话题:“省纪委里面,我和从东的关系还不错。从东为人谦和,做事情有始有终,我和他认识好几年了,一直相处得还算愉快。而且从东在省纪委之中,人缘一直不错,除了和林华建关系稍有疏远之外,在省纪委里面,是出名的老好人——”
梁夏宁的话大有暗示,夏想自然听得清楚,既是暗指他和李从东关系不错,又是暗示省纪委常务副书记林华建不会一心。
但李从东是省纪委老好人一说,夏想倒还没有耳闻。不过话又说回来,老好人一说,在官场之上可不是什么好话,要么为人没有原则,经常和稀泥。要么就是软柿子,任人拿捏。
夏想现在在纪委内部,急需可以信赖之人,目前除了曾卓之外,其他人他不敢轻易使用,以免误事。误事事xiǎo,被人摆布了才是麻烦。
就湘省道桥事件,夏想就能明显感觉得到,有人就故意步步设置陷阱,想让他跳坑。而且他更明白的一点是,湘省道桥不过是桥头,背后的势力,才是真正的擂台。
冒失出手调查的话,就真成了别人的支点了。
李从东是否可用——夏想还要有待观察,反正他不急,不可能新到一地,短短时间内就会打开局面。
关键的问题是,他不急,有人急。
有人急是好事,急则生变,变则通,他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借一次调查事件,先要全面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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